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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很好,红衣。"锦衣男子淡漠地说道,顿了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问道:"火炎宫的旧部都清查清楚了?"
"回禀主上,火炎宫虽然一度称霸江湖,但是数年前一役死的死逃的逃已然没留下什么了。此番,朱雀火令一下,火炎宫旧部余孽能清处的都已经解决,只是红衣不明白的是......"
"说。"
"是,红衣不明白的是......在朱雀搜查火令下达之后,玄武的死令未出之际,除了失踪的四堂主之一鬼邪、帝龙,其余各堂各主有分量之人竟全都死得差不错了。"
"死得差不多?倒未听说死于非命,不过确实有蹊跷。"锦衣男子皱了皱眉,"红衣,你先别回部司衙,叫红袖代你去。"
"是。"
"下去吧。"
"是!......主上,红衣有一事一明。"
"你是指冥王令一事吧?"
"还请主上示下。"
"潭敖擎......留不得。"
一句"潭敖擎留不得。"直叫树影中的邪火顿生,却又奈亭中人不得,只消得憋着一口闷气,上下不得。
锦衣公子回了房间,禀退侍女便想安寝,奈何屋外有人火气憋得太旺盛,"火光"亮得叫人好生心烦。
"进来!"靳铭章道,从软榻上起身来,也是面有愠色。
"莫爱杀,你有何不顺心的?上次之事,我没恼你,你倒给我摆起了脸色!你给我进来!"低吼了一声,内力不胜雄厚。
屋外的人仍旧没有动的意思,靳铭章的怒意突然泯了去,淡笑道:"哦?我当莫少侠是个敢作敢当之人,原来也有你不敢承认之事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