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阮君烈下车,关上车门,走上台阶。
一楼是黑的,三楼还亮着灯。
阮君烈走进门,将军礼服脱下,扔到旁边。
他解开衬衣扣子,呼吸两下,觉得房里发闷,走到窗台前,将窗户打开一扇,这才回到沙发上。
听到开门声,楼上穿来一阵脚步,一个穿着缎面旗袍的女人走下来,打开灯,对他说:“回来了。”
阮君烈恩了一声,靠在沙发上,懒得动。
这女人身段很美,走起路来婀娜动人。她头发烫成个时兴的样式,飘飘曵曵的,耳垂上有两丸珍珠耳坠,滴溜溜地闪着银光。她便是阮君烈的姨太太含香。
含香走到他跟前,看他酒意未消,急忙叫厨房去做点醒酒汤。
厨房端了一碗红枣银耳汤出来。
含香盛一小盅汤水出来,凑到他跟前,要喂他喝。
阮君烈不喝,扭头说:“给我毛巾擦擦。”
佣人拧了毛巾来,含香在他额头上擦了一下。
阮君烈拿过毛巾,自己仔细擦一遍,感觉清爽很多。他睁开眼睛,在客厅里寻找一番,站起来,去把柜子上面的一个相片盒子取下来。
相片盒子里装着一帧相片,阮君烈坐回到沙发上,端详着照片。
含香坐在旁边,见他不声不响地看照片,面上露出少有的温情。
含香凑过去,和他一起看照片,发现上面是两个军人,一个是她的情郎,骑在马上,另一个牵马的人她不认识。
含香伸出一根手指,指着那人,问:“他是谁?”
阮君烈用手肘环住她,说:“是我的一个故人。我最好的兄弟,顶靠得住的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