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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鸿生的手指在他腰侧留下鲜明的指痕。
阮君烈不断地叫喊,叫叶鸿生的小字,挣扎道“宾卿,你中了什么邪!”
叶鸿生用身体压住他,亲吻他。
叶鸿生的嘴唇烫热,但是无法安抚阮君烈。
阮君烈的动作很粗鲁,完全不顾惜自己,肩膀很快又流出血,身上也擦伤了。
流出的血沾到叶鸿生身上。
叶鸿生用手臂圈住他,用力勒紧,制止他的自戕。
阮君烈在他怀里抽搐,嘶哑地叫道:“不如杀了我!”
叶鸿生无论说什么,他都嘶叫,发狂,一直到喉咙变哑。
叶鸿生拼尽全力,将他压住。
阮君烈拼死挣扎一番,无法将他掀下去,终于精疲力竭,身上被汗水浸透了。
阮君烈哽咽着,奄奄一息,问:“我做了什么?你非要这样?”
叶鸿生喘息着,看着他。
阮君烈的眼泪流出来,流到颊边,抖着唇,说:“宾卿,我做过什么?你这么恨我?”
叶鸿生看着他,神色黯淡下来,默默擦一下汗。
阮君烈压抑着哭泣,说:“我哪里对你不好?我说把你当大哥。其实在心里,我亲近你,比对我大哥亲近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