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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（第2页）

“褚总。”李慕泽站起身, 还算客气。

俩人假模假式的握手表示友好，双手一触即分。

摆好茶点和茶水以后，服务人员和助理通通消失不见。

李慕泽扫了一圈, 不是第一次来褚源的办公室，好像是稍微有了一点变化。

褚源面上保持优雅的笑容，习惯性地说起客套话：“李总最近怎么样？NJ的项目进展的还顺利吗？”

李慕泽执起茶杯呡一口, 眼皮一掀：“进展的顺不顺利，徐向阳难道没有跟你汇报吗？”

“......”

褚源气的牙痒痒，这人说话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委婉。

李慕泽轻笑了声, 浑不在意：“我今天来见褚总，不是公事，是有关褚辰。”

褚源立刻变脸，压低声音问：“小五给你惹麻烦了？”

什么叫做惹麻烦？

李慕泽真想直言不讳，失忆的褚辰，本身就是个麻烦。

他收敛神色，看向窗外，缓缓开口：“我想知道，褚辰出事之前，最后一个见的人是谁。”

闻言，褚源眯了下眼，瞬时戒备起来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李慕泽转头与其对视，语调冷漠：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褚源仔细回想了一下，说：“是我。”

“你确定？”李慕泽眼底有质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