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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利低着头,旋转着从凌启腿间抽出自己的手。那处狭小的地方方才被他灌了大半瓶润滑油,现在还在小股小股地不住往外冒着透明液体,头顶灯光照在其上,晶莹剔透的,漂亮到了极点。
甚至也听话到了极点,对于他的触碰与注视,没有丝毫抗拒。
凌启紧张地小口喘着气。威利看了他一样,慢慢将憋得红紫的龟头抵上去他的穴口,蹭着润滑油小幅度地蹭。
他俯下身去,趴在凌启耳边用气音告诉凌启:“窗帘后面的你还没看过吧?那面墙被我敲掉换成了落地窗,等天晴的时候,我要和你在阳光下做。”
最后一个字是轻音。
还未落地,他的下半身便不再客气地慢慢往凌启体内挤。
凌启软绵绵地哼了一声,双手下意识抱住威利的肩颈。
有微微的钝痛,但毕竟不是初经人事,又才吃进了龟头,还不算太难受。他吐出颤抖的气息,怯怯地看向威利:“你可以温柔一点吗?”
回答他的,是威利猛然一个挺身,大半茎身埋进了他的穴道里。
“别说话,好好受着。”
威利浅浅抽动下身,伸手去捻凌启的乳尖,将那点粉色敏感掐得红肿发硬、微微翘起,活像初次发育的胸脯。
随后低头,在凌启慌乱的视线中伸出舌头,将那脆弱的粉红卷进口中。
“这几年间我也是进步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