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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温热的身体紧贴后腰,渡来阵阵暖香。
莫泽笙不敢大力挣扎,只能轻轻捏住纪采蓝的手腕制止:“不…不可以…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,他力道不大,纪采蓝轻而易举地甩掉桎梏,指尖径直伸入他裤头里细细揉捏。
滚烫的肉柱上盘桓着条条血管,顶端吐着水,早已蓄势待发。
纪采蓝抹开马眼堆积的腺液糊满柱身,似笑非笑道:“你问过你的鸡巴可不可以了吗?”
莫泽笙装死不语,躬身想躲,纪采蓝一把攥紧根部底下两颗囊袋,挤出他喉头的一声呻吟:“呃…别…”
玻璃瓶中未饮尽的水泼洒一地,将米白的地摊染成淡灰色,像团灰蒙蒙的雾霾。
莫泽笙心头也积满了大片乌云,阴雨从眼眶滴滴淋下,微微的抽泣带动身体颤抖。
他不能…这样是不对的…
纪采蓝没放过他,扳过他的正面,将他拉至身前,捧着他哭红的脸,嘴角凹陷的酒窝跟漩涡似的,要把他拖入深渊。
后背抵入柔软的床铺,她伏于他之上,缕缕发丝如藤蔓般垂下,网住他的视线:“没事的…你没听见我说的吗?他又不介意…别哭了,嗯?”
纪采蓝取过自己的腰带象征性捆绑莫泽笙的双手,其实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解开。
她没想到人就这么乖巧地躺好,手放在胸前,闭上眼,任由眼泪溢出。
不就是哭得挺美的一装货。
纪采蓝面上笑容越发灿烂。
撕开包装,套好家伙。她提胯抬臀,一寸寸吞入他肿胀的性器。
即使没有药效加成,他的尺寸还是不容小觑,纪采蓝穴口撑得酸胀,抓着他的手臂缓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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