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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废物,这么两株草就把你补成这样,鼻血都涌出来,”蛇青晃了晃他,“别睡,接下来才是正戏。”
阴泽源又不情不愿地被唤醒了,嘟囔着在蛇青怀里撒娇,眼睛眯出一道小缝,像出生时不适应光的幼崽。他靠在蛇青胸膛,瞧见一株不知从何出取出的花。
那花大抵是阴泽源有记忆来见过最美的花,一枝独秀、异香扑鼻,大肆展开的花瓣比玫瑰更娇艳,花叶扶疏衬托着顶端盛开的花朵愈发夺目,仿佛百花竞春芳都不敌它一株流光出彩。
淡淡诱人的芳香飘来,阴泽源正被那一朵花迷得不能自我,连蛇青向自己介绍这花的来历与用途都听不进耳。
“小废物,这花名为合欢花,是能让你‘变身’的好东西,可惜花期只有一刻钟,过时不候功效净无,所以我也不与你多废话,毕竟我没什么耐性,花也等不及。”
阴泽源目睹着那绮丽的花被蛇青快手折下,未等可惜自己口中便被喂入了那合欢花,和着山泉一起吞了下去。
那是他头一次躺在蛇青的玉床上,他习惯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,却被蛇青强硬地按着,三两下便脱去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。赤裸的小男人自然而然地凑到蛇青身边,腰肢却被蛇尾卡着,自然地分开了他并起的大腿,露出下边秀气的小阴茎。
阴泽源的身子很干净,之前也无任何交嬗的经历,在这一点上蛇青颇为满意。眼下他大手一捏,手心内那奇花的枝与叶也即刻化成了汁液,滴进了阴泽源的会阴渗进了那处皮肤。
“呜。”阴泽源埋在蛇青的臂膀内,随着合欢花的吞入与汁液的滴淌,舒服得发出低吟。
“呵,”蛇青盯着怀里光裸的小人,蛇尾不断摩擦卷动着他的身子,“接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。”
不出半个时辰,阴泽源整个人便痛到打滚,若不是有蛇尾的桎梏早就翻下了玉床。他像是被泡在了烧开滚烫的沸水中,从内而外烫得他仿佛要蜕下一层皮,灼伤他的五脏六腑,甚至连他的骨都不愿放过。他呜呜地搂紧了蛇青,贪婪地汲取身边唯一清凉的救命稻草,却只敌万分之一的煎熬。
“好痛,真的好痛…”嗓音被闷在了蒸汽中,密不透风的热封闭了一切,将他的喉咙与口腔黏合在了一起。发声于现状的他而言都是痛楚,他紧闭的嘴唇紫红,手无力地贴在小腹,笨拙得只会靠鼻子通气。
热将苦痛放大扩散,小腹像被人插入了尖锐的蔷薇枝杈,刺破他的皮划开他的肉,绞得他痛不欲生。一颗种子萌芽顶开了他的内脏,叶尖瞬间抽芽生长,原本娇嫩的花瓣与芯蕊都像锋利的刀剑,不休地汲取着血肉作为养料,而花开便是处刑的终曲。
“救…救救我…”那是阴泽源费劲所有力气发出的最后求救信号,汗涔涔的睫毛黏连,他艰难地睁眼只得看见蛇青模糊的身影。眼角究竟是汗还是泪早已分不清,他可怜地巴着蛇青的手指,疼得四肢抽搐。
距离事成还未及二分之一,而阴泽源整个人却像一具从黄泉水中打捞起的死尸一般,裹着他的蛇尾感受到的心跳都如急湍的激流,一路狂飙。蛇青叹了口气,原本以为那两株仙草足矣,结果只是助他这虚弱的身子姑且熬过改造罢了。
蛇青凑近了阴泽源的脖颈,思索三分还是坚决地咬了下去。獠牙穿破了皮肤屏障,毒液注入了体内,迅速游走麻痹了人类的大脑神经。阴泽源闷声的痛呼似是小了些,也不再过分挣扎,却还是在硬抗这非人哉的折磨。
阴泽源堪堪挺过了这一轮,挨到最后时分之际只感觉自己像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,灵魂被鞭挞得变形,眼前直发白光,身子如烂泥被拉扯重塑。至于蛇青的毒素反而让自己的感官愈加清晰,痛感虽有减免,但他仍清楚地感到合欢花在体内霸道地自成一方,占据了小腹内重要的一角,与其他内脏拥挤着,平添了一处原本不属于他的器官。可他不愿过多考虑那究竟是什么,因为下体的惊人变化已经告诉了他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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