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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周崇拼命摇头否认,“要老公肏,要老公肏……”他的话都快说不清了,贺枢峤的动作太过激烈,撞得他来回摇晃,几乎扶不稳台面。镜中的自己更是淫乱不堪,明明被贺枢峤抱着腿弯,花穴大开,抽插的动作尽收眼底,手又撑在台面上,弓着身,被玩弄到涨大的胸乳也在撞击之下来回摇晃,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团,但足够让人为之沉沦。周崇看着镜中被肏弄到浑身泛红的自己,肿胀的胸口让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自己揉弄,甚至壮起胆学着贺枢峤的样子掐弄自己的乳尖。多重快感混合,近乎让他昏死过去,贺枢峤却终于将他放下,让他背坐在洗漱台上,而后又继续动作起来。
周崇的后背在抽插中不断与镜面接触,湿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,和贺枢峤贴得更近,也让那根硬物进得更深,几乎是抵着他的宫口研磨,让他既害怕又没法拒绝这样绝妙的快感。贺枢峤低下头叼住周崇刚才自己抚慰的乳尖,又伸出手揉捏着挺起的阴蒂,三重快感让周崇完全沉沦其中,阴茎也软绵绵的夹在两人紧紧依偎着的腹部,囊袋里也早射不出任何东西,只有花穴还在孜孜不倦的往外吐着露水,天生的淫器也不过如此。浴室里回荡着“啪啪啪”肉体交合的声音,贺枢峤将周崇的腿盘在自己腰上,进得更深,完全是在子宫口打转,夹杂着痛感的剧烈快感让周崇只会张着嘴呼吸,嘴角也湿哒哒的流下口涎。明明心中害怕得要死,却还是胡乱呻吟着“还要”,他好像知道贺枢峤喜欢什么,不停地喊“老公”,整个人犹如被设定好的情趣娃娃一样,色情又淫乱。
贺枢峤又猛烈抽插了几百下,周崇还在不知死活的乱叫,请求贺枢峤将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子宫里,但等到那大量的液体全部打在周崇体内,他却只是瘫软的只会哼哼唧唧了,但这远远没有结束。贺枢峤又贴着周崇的耳朵说了什么,这时候周崇已经完全听不懂了,只知道胡乱点头回答,甚至乖巧的又伸出手要和贺枢峤拥吻。
等到他终于在贺枢峤的指令下成功用双手剥开那早已肿胀的蚌肉,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屄缝缓缓流出,简直淫靡到不堪入目。周崇用手将屄户扒得很开,等待着贺枢峤的进入,终于又尝到美味的肉棒时,才发现事情不对劲起来。
这次射入的东西显然更急更多,就直直打在周崇的屄户内,灼热的液体不断冲刷着周崇的屄肉,烫得他不断挺腹求饶,但显然不会这样结束。他终于意识到贺枢峤射进来的并不是精液,而是尿液,周崇却再也管不了这么多,只要是贺枢峤给的,他都全部接受。他的花穴太小,尿液很快和着精液流出,就连腹部也被射得满满,逐渐鼓胀起来。等到贺枢峤终于大发慈悲抽出阴茎,水流就源源不断的从花穴里涌出来。贺枢峤恶心眼的在周崇的小腹上一摁,尿液又争先恐后的从屄口流出,那其中不只是贺枢峤的,就连周崇自己,也在这剧烈的刺激之下,又用女穴尿了出来。
第12章 上药(剧情章,一丢肉渣)
周崇醒来的时候贺枢峤就躺在他身侧,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间。周崇花了半分钟清醒过来,昨夜发生的事一幕幕在他大脑里翻页,过载的信息量让他重又将头埋回被子里试图冷静下来。
他又和贺枢峤做了,而且是在贺枢峤醉酒的情况下。“乘人之危”这四个字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,周崇有些心虚,但如果他留意到自己浑身青紫的暧昧痕迹,恐怕就不会有这个想法了。他对贺枢峤太过信任,甚至忘了思考自己是怎么被清理干净抱上床来的,只是下意识就认定是自己占了贺枢峤的便宜。
思考片刻后,周崇蹑手蹑脚地将贺枢峤的胳膊放下去,然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。可转念又想起昨夜在浴缸中荒唐时早已浸湿的衣物,又没了动作。现在他浑身赤裸,即使心虚地想要事后逃离也没有办法。
周崇脑中闪过无数对策,但是似乎没有一条能圆满解决现下的情况。他咬咬牙准备先起身再说,一转眼却对上了贺枢峤的眼睛。
贺枢峤就这样看着他,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,也不知道已经醒来多久了。周崇有些尴尬地开口,说的话更是不知所谓,“你醒了?”
贺枢峤没有立刻回应他,而是扣住了他的手腕,语气也有点冷淡,甚至夹杂着些周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怒气,“你想跑?”
周崇完全不知道贺枢峤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,但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又确实是周崇内心的想法,于是他干脆实话实说,“昨晚的事,对不起,是我的错,我不该乘人之危。”
这显然不是贺枢峤想要的答案,他轻笑着哼了一声,但周崇即使再愚钝也明白他并没有认可的意思。
于是周崇诚恳地说,“我会负责的。”
贺枢峤好像听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话,他挑眉,“负责?你想怎么负责?”
周崇后知后觉感知到贺枢峤言语中的戏谑,他确实根本没办法对贺枢峤负责。他要怎么对贺枢峤负责呢?从一开始他就完全走上了一条错误的路,是他逼迫贺枢峤和自己结婚,又在下定决心分开的关头乘人之危,这么想来他简直算是个糟糕透了的前任。他尽力学着平日工作上的做派,竭力保持冷静,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,“我会和你离婚,这点你不用担心。贺家那边的合作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还是可以照旧。至于离婚协议的事,我已经请律师拟过了,随时可以发给你过目。和之前说的一样,你有任何附加条件都可以直接提出来,或者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请律师帮忙给财产分割做个方案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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