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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挣扎着,眼里没有提到两人该有的反应,一点也不慌张。
空余的手撑着地想要起身,奈何言书越施加的力道太大,挣扎也只是徒劳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也不认识你说的人,我警告你放开我,不然我要报警了。”
狡辩的惯有套路,没想到他开始贼喊捉贼,倒成了言书越的不是。
从海楼那里要来的陌雪杵在他脑袋边,言书越弯了下嘴角,刀身泛出的雪白锋芒吓得男人不敢再有动作。
此时她的声音像是索命的厉鬼,只要一个不满意,那刀就能割断他的脖颈。
“你要不要赌一下,我敢不敢把这刀刺进你喉咙。现在可以说是谁让你跟过来的吗?”
男人想起接委托前那人的嘱咐,起初还当是个玩笑话,现在可不得不当真。
他吞咽着嗓子,有些发憷,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,他也不敢拿命来赌。
“我说,我说。”
言书越收回慢慢往他靠近的刀,依旧立在一旁,不过位置远了些。
“我们是通过电话联系的,听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,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?
那是这样的话,她的备选名单里这样的人可太多了。
言书越问他,“你哪儿的人?”
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加重,男人痛呼了一声,赶紧回答,“宁昭市,我是宁昭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