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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爷,您对少夫人不喜,是不是另有心上人?”
除了这个,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性,让谢晏对自己的夫人守身,立戒。
谢晏睨了他一眼,眼风轻盈却带着锐度。
他不想回答琼林这么愚蠢的问题,因此什么也没说。
他以为,作为他的近侍,看他一个眼神,琼林就该知道答案是什么了。
但很不幸,其它的事上,琼林可以做到深通上意,可男女之事,尤其还是世子和少夫人的男女之事,他一窍不通。
因此,琼林把这个眼神的意味,曲解成了谢晏让他少说几句不该说的。
琼林点点头,心想果真如此,难怪世子宁愿自己憋着也不碰自己的夫人。
其实,谢晏只是觉得别扭。
他宁可自行解决,还自在些。
待一切妥当,谢晏披着大氅回到屋里,秦知宜睡的床里侧,那一堆明显的隆起,已经没有动静了。
她倒是睡得快。
脑袋里什么东西也不装,又没什么心事的人,睡觉最是简单。
谢晏没了□□焚身,也一身轻松,听着秦知宜匀长的呼吸,身心放空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知觉。
这一觉他睡得还算不错,睁眼时已是第二日天亮。
扭头一看,秦知宜蜷缩在被褥中,仍然没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