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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夏心里也酸溜溜,口中却安慰道:“侯爷和大长公主都说了,成亲后也不会拦着安安参与家里的生意,除了添一个侯府主君的身份,其余一切照旧,不用回府,在铺子里也能见到他。真要让他回来,也就是几步路的事。”
道理都懂,该难受还是要难受。
因为距离再近,以后回家都不称之为回家,而要说成是回娘家了。
虞九阙在秦夏的肩头靠了一会儿,慢腾腾地坐直,问他道:“我眼睛看起来明显么?”
秦夏实话实说,“有点明显,我给你拧一条帕子敷一敷,再拿一个鸡蛋滚一滚,保管安安一会儿吃饭时瞧不出。”
虞九阙破涕为笑。
秦夏拿过帕子,替他拭了拭眼角。
妆台上有一个打开的妆匣,里面放着几样首饰。
“这是要给安安的?”
虞九阙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别人家都有祖上传下来的东西,咱们家是没有的,只能从你我手中出去,从这一代开始传了。”
“没事,左右咱家不缺好东西。”
不就是传家宝么,都给我论箱装。
其余的陪嫁,光是铺子就几十家,还要外加宫里下旨赏的不少添妆,金银玉翠,绫罗绸缎且不算,要紧的是田地数百亩的庄子一个,温泉别苑一处,都归在秦曦名下。
在祝福与不舍的交织中,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得很。
六月初六当日,在府上吃过一顿午食,就该为黄昏时的送嫁做准备了。
绾华髻,点红妆,着嫁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