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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弗渊抬眼,一下便看见牌子上的毛笔字,非常漂亮的蝇头小楷:愿祁然演出和比赛顺利。
实心眼的小孩,从小到大所有的祈愿,全都给了孟祁然。
孟弗渊一顿,随即丢了笔和木牌,不准备再写此刻自己妒念丛生,恐怕冒犯佛祖。
供完灯,大家离开大殿往外走去。
孟弗渊落后几步,将那绝对不会应验的签纸叠作长条,系在了石榴树的树枝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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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四上午,孟弗渊去了趟陆家拜会SEMedical的陆总和其祖父陆老爷子。
中饭之前,回到家里。
进门时,孟祁然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。
孟弗渊脱下大衣挂在衣帽架上,问孟祁然:“送清雾去机场了?”
孟祁然说:“没。陈叔叔说要自己亲自送。”
“你睡到现在才起?”
“嗯。”
孟弗渊瞧着他,那目光很静,也似有几分凉。
孟祁然有些莫名:“……怎么了?”
孟弗渊没发一言,挽了衣袖,往洗手间去洗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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