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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已经被虫子们用得极其成熟的一只臀,只要轻轻地握住,往左右两边掰开,再
把性器放进去,就能立即被柔腻滑溜的穴肉层层包裹,吞吞吐吐地伺候起来,殷勤得
不行。
程宋猛不丁被谢迟扯得往后一坐,就坐上了一只硬梆梆勃发起来的肉根。
他骇然大惊,才放松下来的心神顿时紧绷,立马扭头回去,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
么。
这一看他险些没当场厥过去。
“你”
“丑,妈妈别看。”
谢迟把他的眼睛蒙上了。
他的语气支支吾吾,仔细听起来,还有些心虚的意味在里面。
“我,我还只射了一边呢,这边就一直这么硬着,很痛……”
谢迟做起来,用的时间太久了,久到让程宋差点忘记,虫体的谢迟,貌似,似
乎,确实,是不止一根的。
“已经装不下了,”他摸了摸自己酸麻得像是灌了铅的腰,企图同谢迟谈
判,“真的,满了,吃不下了……”
虫体生殖用的触肢末节,不仅形状骇人,大小可怖,每一只里面,还都灌满了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