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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,这样。”一向算是社交恐怖分子的鹿蹊被季空青虚环在手臂间,盯着被自己和季空青同时攥着的缰绳,语气干巴巴地回应。
两人同时沉默了一阵。
季空青:“……紧张吗?”
鹿蹊:“……还好。”
简短礼貌且生疏的一问一答后,空气又安静下来。
像极了第一次见面时饭桌上的场景。
想到第一次见面吃饭后,鹿蹊对进一步接触的拒绝态度,好不容易争取到第二次机会的季空青眸光微沉,主动出击。
季空青拍拍惊霜,给了惊霜一个讯息。
白色的骏马甩动马尾,迈开马蹄缓步前行。
哒哒哒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。
鹿蹊努力把自己的目光从季空青的手上撕下来。
他真的很唾弃自己。
上次可以说是被红色小痣迷了心智,这次人家都戴了手套裹严实了,他怎么还是……
奇了怪了。
明明季教授是个怎么看都正经禁欲的斯文读书人,但鹿蹊总能从对方正常随意的举动中,品出那么点性张力爆棚的涩意。
就比如刚才季空青微微抬手,轻拍马颈的动作。
白色的马,黑色的手套,拍打的闷响。
嗯……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