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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快乐成倍增加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生病,好像在他心里开了一口井,好多好多的委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,让鹿蹊想哭,想闹,就想为难身边在乎他的人。
他才不要听话。
他就要不听话。
而且,他才不要回去床上。
难受。
“不松手。”
鹿蹊嘟嘟囔囔着。
他不仅不松手,还把整张脸都贴了上去。
担心鹿蹊头朝下太长时间会不舒服,所以季空青尽可能地弯着腰。
在床边和鹿蹊僵持了小一分钟,男人的体温也开始逐渐升高,肌肉越发紧绷。
季教授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多了解一些专业授课以外的知识。
比如学前教育。
他不会哄人,甚至都没有去学习过。
以至于这种猝不及防要用的时刻,他全然束手无策。
鹿蹊从倒挂的姿势变成了趴在季空青的背上,脑袋的晕晕乎乎缓解了很多。
难受变轻了,作妖就开始了。
鹿蹊先是用手指抠抠季空青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