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运输床垫的师傅也在这时候从电梯拉着推车过来,见这家的主人没进门而是站在玄关,疑惑问了句。
季空青回神,走进客厅,客气道:“麻烦了。”
贵的东西有贵的道理,也有贵的服务品质。
几个工作人员戴上鞋套,干脆麻利地将主卧的旧床垫连同床上四件套全部打包带走,连个枕头都没留下。
季空青伸手把猫崽从鹿蹊身上摘下来,抱在怀里顺了顺毛。
小猫崽估计是认得季空青,又因为冻干外交对鹿蹊放下戒备,这会儿趴在季空青怀里,眼神好奇地仰头看鹿蹊。
鹿蹊想张嘴,但害怕一出口就是夹子音。
众所周知,人类在面对小动物的时候,会自动切换语言系统,发出“嘿嘿嘿”“嘬嘬嘬”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。
刚才没人就算了,现在季教授还在这呢!
等明天季教授上班了再吸小猫!
而且……
今早发烧时的记忆不受控制地闪回,鹿蹊的眼神一下又一下地往身边瞥,费尽洪荒之力才忍住了把头埋进季教授怀里吸猫的冲动。
很难讲这股冲动是冲着谁的。
毕竟“春色没有售价,小猫入口即化”。
可恶!这个家里怎么到处都是诱.惑。
地板烫鹿脚。
等到送货的工作人员全部离开后,鹿蹊去到主卧,看着只剩下床架床板床垫,显得有些光秃秃的卧室,瞳孔地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