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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。
即使有了早上的那场意外,他和鹿蹊的关系还是没有那么亲密。
季空青压下心中失落的不甘,提醒自己在鹿蹊面前注意分寸,语气比起之前有微妙的转变:“你开始起红疹了。”
鹿蹊:“哦,哦……红疹啊,红疹好,红疹没啥事……”
鹿蹊虽然感觉到季空青的语气有些不对,但也没多想,毕竟季教授就是这么一个礼貌斯文的人设。
他这会儿更在乎自己有没有藏好差点露馅的黄。
季空青看着鹿蹊从脖颈蔓延而上的红晕,以及冒出来的红疹小疱,疑惑:“不痒吗?”
医生特意嘱咐过鹿蹊很有可能会产生后续的过敏反应,叮嘱家属一定要及时涂药,不能扣抓挠痒,所以季空青一直在观察鹿蹊。
刚才他在发现鹿蹊开始变红后就立刻凑近查看,果然发现了一片片小红疹。
但鹿蹊的表现却好像并不觉得痒。
然而,季空青不问还好,一问,鹿蹊立刻后知后觉出那股熟悉且让他抓狂的瘙痒。
鹿蹊倒抽一口冷气,试图用理智压抑着抬手去挠的本能。
他以前也不是没挠过,挠了的后果就是惨痛负伤,从过敏一周就能好变成半个多月都只能小心翼翼湿毛巾擦身体,一碰水就跟凌迟似的。
正因为战损过,通过,所以……鹿蹊以前过敏,为了不让自己去挠,都是用画画来强行转移注意力的。
鹿劳斯在创作的过程中会非常投入且激.情忘我,区区瘙痒,哪比得上在精神饱满颜色鲜艳的世界里舒爽徜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