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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我也不会羡慕,把过多的期待压在幼童身上,就算他本人对此无所谓,那也是足以下十八层地狱的行为。
说到底这种像是老太太裹脚布一样的期待真的能让人成长吗,怕不是听到就会被恶臭熏晕过去吧。
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余裕去同情他,毕竟眼下是我过得更憋屈。
我叹了口气,不顾我身后管家杀人一样的眼神,瘫在了榻榻米上。
“喂,你叫什么?”
五条悟突然向我搭话了。
我还是有点惊讶的。毕竟我以为像是我这种废柴是不会让五条悟感兴趣的。
“我叫禅院鸣,悟君直接称呼我为鸣就好。”
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,而不是像平时管家和家主所说的那样如同一个毫无上进心30岁大叔一样挎着个批脸。
“你今天来是与五条家联姻的吗?”他问。
我费力的养着脖子抬起脸——我现在是躺着的姿势——想要去看他说出的是否是认真的。
五条悟笑嘻嘻的,看上去没一点正形。
“怎么可能,”我无语,他大概在开玩笑吧,“我是男的啊。而且直毘——家主大人今天会来只是因为御三家的传统仅此而已。”
“诶——那为什么你会跟着一起来啊。”
我躺回去,“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不外乎就是希望我能在看到五条悟之后激起上进心,不再做咸鱼吧。
直毘人肯定不想浪费这一代唯一一个拥有术式的我的潜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