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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逸怒,却敢怒不敢言。
现在毕竟是在战场,前方还有王虫,事关重大,他不会在这个时候随便和上级起冲突。
最重要的是,他打不过对方。
埃尔维德并不理会神色扭曲的连逸,而是回身仰起头看向装甲车上的少年人。
对方也正坐在车顶上看着他。
阳光从头顶打下来,将少年人的身周都染上一层温柔的光晕,他的眼睛盈盈的,似乎藏了一束光芒。
埃尔维德想起之前自己的举动,只觉得从心底都烫起来,氤氲出一股热气直往他耳朵上冲。
他本来想说很多话,却感觉自己什么也说不出,最后唯有目光贪恋地在少年人脸上逡巡:我,我走了。
这次去的收割者只会有埃尔维德一个。因为王虫阵数量很少,只有一只脑虫指挥,也就只需要一个收割者。
况且去的人多了也没有太大帮助,毕竟王虫不能像中小型的虫族那样互相跳到彼此的背部,对收割者进行攻击。而王虫几乎从头武装到脚的坚硬的外壳也给它带来了很大弊端,使它无法像炎虫那样灵活地使用双足去驱赶自己身上的人。
所以一个哨兵就够了,其余的哨兵还不如留在防线内替换加农炮的扫射,以此使作战的配合不间断。
埃尔维德说完,正想转身,却听见一个清越悦耳的声音响起:
接着我。
这声音如此熟悉,他还没来得及判断,身体就先脑子一步接住了从装甲车顶上跳下来的少年人。
对方的身体温热柔软,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,一点也不疼。埃尔维德甚至害怕自己胳膊上的肌肉硌疼了席和光,他轻轻揽着少年人的腰,有些恼怒对方自作主张,让他担心,却最终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:
你怎么下来了?
少年人仰起头,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:我和你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