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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凌云斜靠着草垛,本来不想说话,但见人都走完了,斜眼看着俊俏挺拔的叶长洲,不免心痒难耐。
他站起来一脸坏笑凑近叶长洲,眼神暧昧不清:“殿下怎么不听郑大人的话呢?单独留在这里,可是很危险的。”说着便叉腰围着叶长洲慢慢踱步,不时凑过去嗅美人香。
叶长洲看也没看他,自顾自拍着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,轻声道:“薛凌云,你都身陷囹圄了还这般嚣张跋扈,真不怕掉脑袋么?”
“怕呀!”薛凌云凑到叶长洲面前,笑眯眯地看着那如金似玉的人,眼里透着微光,“陛下对我真是好,临死前还要把他儿子往我面前送。”摸了摸下巴,摆出一副无赖样,“殿下,你不怕我吃了你吗?”
叶长洲不想跟他这么废话,认真道:“我是父皇亲封查案特使,专门查你杀十三皇兄叶恒丰一案。”
见那人一身金贵玄色郡王服,身姿笔挺,常年养尊处优使得他细皮嫩肉,在薛凌云眼里,当真是好一个极品尤物。
他抱着胳膊看着叶长洲,脸快要凑到他耳朵边了:“殿下想怎么查?薛凌云必定配合。不过,我不喜欢在这里查。”他凑到叶长洲耳边,促狭一笑,“我喜欢在殿下的暖阁,一边进犯殿下,一边查……”
这人都被关进天牢了,还这般放肆。叶长洲有些怒了,后退了两步,斥责道:“薛凌云,外面有人,你休得放肆!”
他发怒的样子,在薛凌云眼里犹如龇牙的幼兽。这两日在天牢里所受的委屈和压抑,夹杂着对他的怨恨和思念瞬间爆发,几种情绪拧在一起,越来越汹涌,喷薄而出变成势不可挡的凌/虐欲。
面对这送上门来的美人,他再不客气,一把将叶长洲搂在怀里,看着他惊吓的样子邪笑道:“穿上这身皮,还当真是人模狗样的。殿下自己送上门来,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说着手边不干净地撩开叶长洲衣衫下摆,就要犯浑。
叶长洲哪容他胡闹,推了两下推不开他,又不敢大声喊,若是将郑怀先引进来,自己才是跟着薛凌云万劫不复了,低声怒道:“薛凌云,放开我!”
“就不!”薛凌云作恶地低头亲了他一口,看着他羞恼地红了脸,铁钳似的双臂将人牢牢控制在怀里,双手去解叶长洲腰带,带着极重的情欲和亵/渎,“我这人啊……最是喜欢看着高贵变低贱,纯洁成污浊。殿下越是高洁,我越是想看你被玷污的样子……”
叶长洲见他犯浑气愤不已,挣扎了几下还是推不开他,衣衫被薛凌云扒开,连肩膀都露了出来,又惊又怒,情急之下径直一巴掌摔在他脸上:“啪……”清脆的耳光狠狠打在薛凌云脸颊上,顿时肿起五个手指印。
“你发什么疯?!”叶长洲低声怒吼,正想把衣衫拉好,突然被薛凌云一下捂住嘴摁到在肮脏的地上,一胳膊肘击到他额头。叶长洲脑子“嗡”响了下,顿时被击得眩晕了片刻。
薛凌云眼里暴起欲望之火,越烧越旺:这是叶政廷的儿子,他活该!
薛凌云喘粗气望着地上陷入半昏迷的叶长洲,内心腾然而起的火烧得他失去了理智,再不怜香惜玉,红着眼睛将叶长洲按在草垛里,犹如一头饿了许久的狼闻见肉味,撕开便大快朵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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