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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恨吗?”影子问。
燕归辞漠然抬头看一眼对方,“我还轮不到你来可怜。”
“我不是可怜你,我是可怜千千万万的同族。”月光打在温文尔雅的脸上,九尾狐弯下腰俯视。
燕归辞:“你没有被打下烙印,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你帮不了我,也帮不了其他人。”
一般主仆烙印都是打在脸上的明显地方,让人一眼就看见,而九尾狐脸上没有。
注意到燕归辞的视线,九尾狐伸出手,想触碰燕归辞眼尾处的烙印。
燕归辞偏头避开,他也不在意,拿出一颗疗伤的丹药递过去。
“死不了。”燕归辞没接。
“是死不了,但是会疼,除了同族,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死活。”九尾狐捏碎丹药洒在他背上。
“我叫李闻洲,来自一座不知名深山。”
燕归辞:“你还没说为什么出现,是来看我笑话,还是能帮我除掉烙印?”
“我没有办法除掉烙印,我救不了你,也救不了我自己。”李闻洲轻笑一声,语调被月光浸着,透出惆怅。
燕归辞:“你要是缺同伴聊天,想诉说你悲惨的过去,别来找我,我不想听。”
李闻洲哈哈大笑,“我是好久没和人说话了,你知道吗?我曾交过一个人族女子当朋友。”
燕归辞没说话,盯着这个略显疯癫的狐妖。
李闻洲自顾自说下去,“人族都是骗子,她没有心!她根本没有心!”
“她是梁烽的女儿?”燕归辞忽然插话。
联想到梁烽意外“溺死”的女儿,天河城外松懈的防范和城主府密不透风的布防,以及李闻洲死磕天河城,没想过去其他地方祸害的行为,或许可以大胆猜测一番。
李闻洲:“是!她叫梁芷瑜!她骗了我,把我带到这个地方,让我变成这副模样,我要杀了她!”
“她已经死了。”燕归辞在他的喋喋不休中插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