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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着,她张了张嘴,说道:“谭谚,关于之前谈论离婚的事情,我想……”
“你不觉得你有些无情吗?”
谭谚望着她,那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。
说起无情,谁能比谭谚无情?前世的一切,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?她淡淡一笑: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夏晚晚,我受了伤,这个时候你要离婚,就算去法院申请诉讼,法官也会撤诉的。”
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,夏晚晚愣住,看着此刻的谭谚,突然觉得他跟前世的冰冷相比,像是两个人,之前的他,那么绝情……而现在他,又死不肯离婚。
一时之间,夏晚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谭谚的伤,确实是为她受的,如果真要论起理来,她确实没道理。
谭谚沉默了一会,站起身来,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凋谢的玫瑰花,放到夏晚晚的面前,紧接着,就是咳嗽。
他这阵子,最多的也是咳嗽。
夏晚晚有些担心,走上前查看:“你没事吧?要不然去医院再观察几天?”
谭谚摇了摇头,突然说道:“夏晚晚,我们不回谭家老宅了,就在这里住着吧。”
夏晚晚愣住:“你什么意思?这个地方,是你平常住的吗?”
“嗯。”他轻哼了一声,但又害怕夏晚晚多想,加了一句:“这里除了我,没人会来,更不会有人留在这里过夜,如果一定要有,你算是第一个。”
“你……”
谭谚淡淡的笑了起来,脸色还显得有些苍白,他弯着身子,缓缓朝着楼上走去,夏晚晚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才意识到什么,喊道:“你什么意思啊!”
他得意的转过头冲她一笑:“你害我生病,总要负责照顾我,等我病好了,再来谈这件事。”
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谭谚阴险过,现在她察觉出了,谭谚真是阴险无比!竟然用这件事来要挟她?不肯离婚,为什么?骗她当保姆,他缺这点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