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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乱象越来越多,更说明丝丝缕缕的邪煞之气已在不经意间悄然蔓延。若不尽快斩断祸根,只怕人间将沦为炼狱。
槿莺便见沈时臻三人忙了一路。
只是,自那日受伤后,沈时臻再未让任何妖邪近身,倒是顾千舟年轻气盛,经验稍欠火候,在一次除妖时不慎被偷袭,右臂生生挨了一爪,血肉翻卷,深可见骨。
望着顾千舟捂着伤口,脸色煞白,沈时臻却连眉头都未动一下,只冷冷道:“轻敌冒进,该当此罚。”
只把顾千舟训得大受打击、神色黯然。
槿莺见状,连忙取出药粉为他包扎。
“疼吗?”她手法娴熟,药粉均匀洒在伤口上,动作轻柔又利落。
而,这一问可打开了顾千舟的话匣子。
“这点小伤算什么!”顾千舟浑不在意地挥了挥包扎好的手臂,眼睛却亮了起来,“我跟你说……”
他聊着聊着,越发眉飞色舞,从修仙界的奇闻讲到各派秘辛,连自己第一次御剑摔了个狗啃泥的糗事都和盘托出。
槿莺不时掩唇轻笑,时不时插话打探:“沈仙长当年学御剑时,可也这般有趣?”
顾千舟闻言却突然卡壳,左右张望后压低嗓音:“沈师叔不同……他是扶光剑尊破例收的关门弟子,据说刚入门三日就能御剑凌空……”
“沈仙长好厉害啊!”
“那当然!他拜得可是扶光剑尊,能不厉害吗!”
就这般,槿莺从顾千舟零碎的闲谈中,渐渐拼凑出沈时臻在天洐宗里的神秘形象。
扶光剑尊破例收下的唯一亲传弟子,天衍宗百年来的首席大弟子。接任务向来独来独往,连个随行弟子都不带,偏生每次都能把最难缠的妖邪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如寒潭映月,近在眼前,却始终触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