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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了笑。
二十出头的年纪,最是天真。
三年前听见沈淮舟被赶出家门的消息,我一腔孤勇地跑到他面前:
“沈淮舟,我养你!”
“这是工资卡,这是储蓄卡,还有一张定存卡,我全部家当都在这了,都给你!”
我把卡一股脑塞到沈淮舟手里,拽起喝醉的他往家走。
“呦,沈少现在落魄得要靠女人养了!”
一群人拦住我们。
领头的那个一个眼神示意,立刻有跟班上前推沈淮舟一把。
他们都穿得光鲜亮丽,看上去就是我得罪不起的样子。
但我管不了那么多,举起一个酒瓶威胁道:
“让开!我们淮舟不靠沈家迟早也能东山再起,不像你,垃圾,蛀虫!”
“你就是一直跟在他后面的小舔狗吧!你可要想清楚,得罪了我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我砰地一下把酒瓶砸开,用碎玻璃尖指着他。
淮舟心气高。
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,我怕再刺激到淮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