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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沈昼?”
沈昼没吭声,在他嘴唇上贴了贴,又抿了抿,尝到了很多竹香,顿觉满意。
狼耳缓缓倒了下来。
不是那种紧贴着头皮的害怕姿态,而是十分放松的要入睡的信号。
重生以来无时无刻紧绷着的怀疑警惕,终于被今日这一场烧尽过往的大火和记忆深处的竹香安抚住,心落进胃里,他觉得困了。
“陆不琢,”沈昼小声咕哝道,“你知不知道……你很香?”
很香是什么意思?
陆不琢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吻,听见旁边的呼吸声均匀起来,竟然睡着了。睡着睡着又一滚,一骨碌钻进自己怀里,像只暖烘烘的手炉。
柔软的狼耳贴着下颌,散发出一丝白玉兰香,是药膏的味道。
他愣了半晌,轻轻将被子拨开一点,把人抱出来,枕好枕头,帮忙理了理狼耳,手指还被沈昼纤长的睫毛刮了一下。
软的,和本人一点也不像。
陆不琢又伸过去碰了一下,看那眼睫颤得像蝶翅,心也变得很软。
随后熄了蜡烛。
“不想就不想吧。”他低声,“来日方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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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栈另一间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