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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昼试过撇下他。
然后就见陆不琢坐在房顶上不下来了,看着自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,时不时叹一口气,很愁苦地吹着风,弄得人十分没脾气。
只好亲自爬上房顶把人接下来。
为了避免道侣被偷走,每次出门买新鲜吃食之前,沈昼会把人锁起来。
陆不琢倒是很听话,让锁就锁,也没什么怨言,待在屋里抱着本菜谱钻研。
这一举动颇见成效没再炸过厨房,只是做出来的东西总是焦的,不是咸了就是淡了。
可见压根没有天分。
日子难得平静。
每天晚上睡觉前,等陆不琢给狼耳涂完药膏,沈昼就进他的灵台帮忙吃掉魔气,再把耳朵薅出来给人揉两把。
揉完之后出来,陆不琢总喜欢再亲一下狼耳,有时是嘴唇,亲完才肯睡。
这些日子狼耳收获的喜爱比两辈子加起来还多,沈昼也一样。
偶尔睡不着,悄摸翻个身,身后就会轻轻响一声“沈昼”,再问怎么了,然后拉着自己上屋顶喝酒。
喝了酒,陆不琢就会聒噪起来,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点星宿、画符之类的事,更多像是在梦呓,夹着绵软好听的口音。
沈昼也喝得懒洋洋的,已经不想问陆不琢为什么会记得这个那个了,带着微醺的醉意躺在竹香萦绕的膝头,酒盏碰撞发出轻响,风一吹不知身在何处。
“这也是道侣会做的事?”他小声问。
陆不琢没说话,低头吻他,绵长的酒香一点点消解着似是而非的过往,将涉世不深的少年哄得五迷三道。
狼耳很少再倒下去了,总是精神抖擞地竖着,一见到陆不琢就摇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