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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耳垂下来,银饰晃过烛光,陆不琢被这道光晃了眼,停下来,用食指轻轻碰了碰狼耳,再看沈昼,发现已经睡着了。
枕头是歪的,沈昼也跟着睡得歪斜斜。
陆不琢专心致志地看了很久,伸手穿过他的后颈,小心托住,帮忙摆正枕头。
一张白色的纸片露了出来,沾着墨迹,还有点皱。
陆不琢拾起小纸人,捏在手里看半天,笑了一下,夹在那本医书里,合上轻轻放在了枕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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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早饭又提前摆在了桌上,是紫薯糯米饼和南瓜圆子,还有一本入门版的说文解字。
沈昼眼睛都没睁开,先往旁边摸了摸,发现没有睡过人的痕迹,满意地翻了个身,在床上滚了会儿才起来。
桌上忽然多出来的书并没有引起沈昼的兴趣,吃过早饭就去找谢衔青了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杂活可以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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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衔青还是在忙。
屋子里放了个很大的泡澡桶,底下烧着火,水是奶白色的,水面漂着一堆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,散发出一股冬瓜汤的味道。
陆不琢就泡在里面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,和谢衔青抱怨着“好烫好烫你烫猪呢”,一边试图站起来。
然后被摁了回去,还收获骂骂咧咧一句“烫的就是你,昨夜去哪鬼混了魂魄散成这样”。
沈昼一看便知今日又没什么事可以做了。
正准备回去,转身看见了楚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