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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芷兰一时不语,竹韵还要再问,琴心在身后拉了拉她。若能求情,主子怎会不求?主子已经够为难了。
上官芷兰眼中含泪,“陛下如今连见我一面都不愿,如何还愿听我求情?”
上官芷兰闭了闭眼睛,将泪水收回去,起身道,“走吧,去见陛下。”
“陛下。”
富立岑小心翼翼进来通报,“贵妃来了。”
梁垣一边拿朱笔批阅奏折,头也未抬,“告诉贵妃,我现在忙碌,晚些再去看她。”
“是。”富立岑应了一声出去,很快却又苦着脸回来,“陛下,贵妃说知道您忙,她就在外头等着您。”
“外头冷,贵妃还在咳嗽呢。”富立岑多嘴一句。
梁垣的笔尖顿了顿,皱眉道,“罢了,让她进来吧。”
“陛下。”
上官芷兰行了礼,梁垣摆摆手示意她起身,“坐着吧。身体可好些了?”
“妾身体无碍,只是有几声咳嗽。”上官芷兰柔声道,“陛下好些天不曾见过妾了。”
“近来朝事繁忙。”梁垣宽慰一句,“你好好保养身体。等忙过这阵,朕便去看你。”
上官芷兰喉头发痒,用帕子掩着唇咳嗽几声,“妾父亲年迈固执,让陛下忧心了。”
梁垣摆摆手,“这是朝事。你不必过多忧虑。”
“陛下。”上官芷兰起身,深深叩拜下去,梁垣皱眉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陛下。”上官芷兰含泪道,“这是朝事,妾本不该过问,但是对妾来说,这也是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