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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平除外。
因为季平在江城的时候,就是时律的秘书。
在与时律两次短暂的婚姻里,季平曾无数次的接送安卿出入市委大院。
所以当安卿一个不小心,手中雨伞滑落时,身份惯性的驱使下,季平是第一个冲过去为她撑伞的。
“谢谢您。”安卿先开口与季平划清界限。
弯身去捡雨伞,时律比她先握住伞柄。
“谢谢您。”伸手去接伞,触碰到时律的手背,仅仅是数几秒,安卿的心脏便已加速跳动,脸也跟着红了起来。
她的这些反应在其他领导们看来都实属正常。
年轻英俊的市长,哪个姑娘这么近距离下不脸红?
参观完最后一间教室,雨有了停的征兆,蒙蒙细雨,也没了孩子们的朗读声,周遭开始安静。
安卿再次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嗓音。
“来江洪多久了?”是时律。
李成富以为她这个姑娘紧张的没听到,赶紧在一旁提醒:“时市长问你话呢安老师!”
安卿当然知道时律是在问她,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因为当年她离开江城,跟所有亲朋好友告别说的都是去加拿大进修了;还是时律这个前夫给她定的飞温哥华的机票,也是时律把她送去的机场。
“在这所学校多久了?”时律眼神淡漠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他语气照旧平缓,在其他人听来没什么,身为曾经的“枕边人”,安卿听出来他已经有些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