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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性子还是这么凶啊,这以后哪里有婆家敢要。”
“那不一样了,她以后有工作了,指不定还是高工呢。”
……
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里,还有人探头往里看,关切(好奇)地打听怎么样了。
林巧枝走了出来。
她在家属院西边角落的一棵梧桐树边,靠着粗壮的树干坐下。
她难过的揉了揉眼睛,又仰起头,努力眨眼,让细碎的水光干涸在眼眶里。
她看着天,看着梧桐树叶在夏风里摇动,看着家属院最中间那栋住着路工的红砖小楼。
***
林家住的这栋小楼在议论闹剧。
家属院远些的另一栋小楼里,也提起了林巧枝的名字。
周家。
周树抿着嘴角,尽管他没说什么,但是脸上分明写满了“我才不笨”的情绪,腰杆都直溜地跟小树苗一样。
他面前是三根被锤断的钢棍。
周母乐得一拍周父胳膊:“你看我说得没错吧,咱小树不是偷懒耍滑的,就差聪明人点拨一下,咱这钱花得不冤枉。”
刚刚连说两遍“再锤一根我看看”的周父,面色也乐了。
是花得不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