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身体很难受。
全身上下都刀割一般的疼,他似乎在发高烧,沈清崖感觉自己滚烫得像一只白灼虾仁。
张口像说话,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却是一声软绵绵的轻吟。
沈清崖从刚刚那个他不太想回忆的梦中清醒了些,五感归位,才意识到他的嗓子干痛得像有刀片在刮蹭。
身体燥热酸软难耐,颈后的omega腺体酸胀得难受,勉强抬起手去摸了一把,触手后吓了一跳——
他后颈的腺体处整个肿胀了起来,不摸还好,只是手指轻轻触碰,整个人就跟过电一样,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抽搐。
“嗯……”
嘴里溢出陌生又奇怪的吟哦,身体像脱水挣扎的鱼,在极度痛苦和极度舒爽之间挣扎弹跳了一回合。
洞穴里很暗,视物不太清晰,沈清崖状态又极度糟糕,他不知道自己身边是否有人。
口渴,渴得像要烧灼起来。
沈清崖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,强压下身体的难受,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,本能地想寻找水源。
直到他听见了脚步声。
叩,叩,叩的声响,是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,随后洞窟亮了起来,一个格外高大的男人将橙色的光源放在地上。
盛放着冰凉的水的容器被送到了嘴边,沈清崖也管不了那么多,咕嘟咕嘟地喝起来。
喝完,抬头,才看见秦曜逆光的脸。
梦中撕心裂肺的太子殿下跟现实重合,沈清崖怔怔望进那双眼睛,黝黑无光,太子殿下还是没有清醒过来。
他又环视洞窟四周,看见了许多干草枯叶堆,还有被折下的鲜花、树果,以及被猎杀的小型污染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