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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茎表面渗出腥膻的黏液,杜松子浓烈弥漫。
指节深深嵌入陶迁腰身的皮肤,他厉声命令:“继续磨,继续。”
beta不像omega会对标记者alpha产生天然服从的心理,但梁之戎强势的气势也让陶迁无意识地屈服。
全身的皮肤都泛出了浅淡的粉色,他忍着眼里的泪,低喘着,用穴口主动送到龟头上磨。
但他的幅度太小,动作又太慢,很快,梁之戎不满地捏着他的腰猛烈前后晃动,按着他的身体往下压,整个柱身都贴住了陶迁的肉穴和会阴。
酥酥麻麻的刺激扭曲了酷刑的意味,陶迁不自然地一僵。
他始终极力避开并忽视性爱中产生的生理快感,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完全背叛了初心,从强奸沦为了合奸。
于是他立刻挣动起来,“别、停下”
焦急扭动的身体好似在无意迎合梁之戎的亵玩,他兴奋地施加更大的力道,欣赏着陶迁宛如溺水鱼儿在掌心下弹跳的惶怯之态。
同时,alpha狠狠挺胯去撞他的股缝,粗喘着浊笑。
“停下干什么,老婆这儿都爽得磨出水了,你自己摸。”
陶迁被他硬拽着手去摸自己的股缝,穴口的湿黏感不知是自己流出来的,还是被阴茎蹭上的,刚才紧致的肉孔也被磨开了一些。
宛如被身体背叛,陶迁的脸色变得苍白。
而梁之戎渐渐琢磨出了这个姿势的乐趣,偶然挖掘到了妻子新的敏感处,他跟操穴似的狠狠撞着瑟瑟敏感的会阴处,逼陶迁用手指插自己的穴。
“老婆摸到了没,骚逼又湿又软,一直在吸,是不是?”
会阴收缩发热的同时,肉洞会紧张地本能地收紧,而插进去的手指能感受到十分明显的变化。
陶迁紧紧闭着眼,耻辱感逐渐变得麻木,难以启齿的眼泪沿着眼角汨汨往下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