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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头看向林姿寒,眼中还有未散去的、在动物面前才有的全然放松的笑意。
“她叫至高无上,别看名字霸道,配合度很高的哦。”
一根胡萝卜赖了好久才肯吃完,钟情终于能腾出手给至高无上绑上马鞍。
他将牵马绳递给林姿寒,问道:“需要先练习一下吗?”
林姿寒已经穿好马裤马靴,闻言翻身上马,睥睨着看向钟情,眼中笑意竟有一丝以前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自负。
“不用。”
“好吧。”钟情替他紧了下马靴上的绳子,仰头轻声道,“注意安全。”
林姿寒面不改色骑马出门。
钟情的动作无比轻柔,但被他碰过的那只脚直到走出马房,还在微微发麻。
林姿寒用尽全力控制马匹的步伐,任何人都看不出他的异样,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有多么笨拙窘迫,刚走一小段路,额头上就已经出汗。
就好像第一天学骑马一样。
走到赛场时,秋风一吹,身体的燥热终于消失。
他的马术的确很好,即使多年不骑,依然很是精湛,带着草原上无拘无束狂奔才能练出来的自由感。两圈跑下来,休息中的观众们纷纷叹服地鼓掌,连骑师也在大声叫好。
一片人声鼎沸中,上一场比赛的冠军甚至在他跑过时将手里的花环丢出去欢呼。
三圈后,他策马狂奔跑出围栏,一路来到赛场旁的一小块沙场。
钟情和一些驯马师正坐在那里观赛,叫宝莉的小马在他身边一边打滚一边窝在他怀中吃马舔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