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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间不明就里,脑袋里却晃过旧日阿强与青荷手拉手的亲密欢喜,这时候的他记起来幼年时人生初次被情所负的痛,一口白牙龇起:“哼,去得再远,我依旧将你一夜之间抢回来……这个世上除了我以外,哪个男人敢动你,我花间便要了那人的命!”
他说得狠绝,明明刚才还是个笑靥嘻嘻的少年,这会儿却像那古老传说中睚眦必报的山鬼夜叉。竟看得楚荷没来由有些慌张,不知如何作答。
花间又问:“你可还是喜欢那个阿强吗?”
“阿强?阿强又是谁?”楚荷懵然抬头,脑袋里空白一片,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掠过,似是女童在崖边与一绝美少年腾飞,又似少妇背着孩子在地里与一农夫耕田,却闪了一下立刻又消失了。
“不喜欢就好。月老为证,你三生三世的姻缘都已锁在我花间身上,我若不肯放,你便休想离了我。”花间决绝地说,说完了才记起那是上辈子的事呢。
因见楚荷神思恍惚,禁不住又生出不忍来,便又笑道:“你既说你日日习舞,今日我救了你,你便跳只舞算是谢我吧。”
二人上了水。河边风大,楚荷小袖婉转,纤腰盈盈,一曲《佳人》便从她空灵的嗓子里唱出:“北方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,一顾倾人城,再度倾人国……”
她的声音一如她无骨的腰身,扰人心魂,听得花间痴痴入迷。一曲吟罢,连风都似静了下来。
楚荷站在花间面前,难得一向豁然的她竟有些腼腆,这样柔-媚的舞蹈,也只是自小关在闺房里私练,平生还是头一遭跳给一个男人看呢,竟将他看得这样痴迷。
她也曾经不只一次幻想过,或许会是宫里哪个天子骄子得到她呢?那皇子可如戏本里头唱得那般英武柔肠吗?每次想起来,心里便控制不住的憧憬与慌乱。可是如今跳给花间看,竟然觉得这样满足与心安……这感觉可真奇怪。
“好看吗?”楚荷的语气难得有些不自信,惴惴的。
好看极了。花间皱着眉,却忽然心情有些不好,拂着衣摆头也不回:“你这个恶女,以后这样的舞蹈只能够我在身边的时候唱,不许唱给别人听,也不许你跳给别人看。不然的话,我一定对你不客气!”
他说得那样霸道,楚荷却终于笑起来。楚荷好看的眼睛弯弯的:“花间,如果下个月我不用走……以后我就时常跳给你看。”
花间步子一顿,再走的时候嘴角便勾起一抹捺不住的月牙儿。他满心欢喜地走了,心里头笃定自己这次必然将她拿下。
再在夜里与楚荷行-欢的时候,每一次的时间便越来越绵长,他如今有了经验,知道哪里是楚荷的致+命敏感,总能够将她柔化成一滩甜水,一声接一声地起+伏欢唱。再后来便开始有意无意不再梦魇她,想要看她哪夜忽然惊醒,然后看到自己与她行欢的娇羞……因为在至高巅峰之时,他真心想要听她唤他的名字。
可惜楚荷的梦越来越沉了,夜里头任由他疼爱,却一次也不见醒来。她背上好看的蝴蝶骨日渐清晰,精致得让人心中生疼,这疼便化成了爱+欲+中的极致之宠,花间每夜都将自己的精华在楚荷那里溢得满满的,心里头却开始怜惜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