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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吧,我比你大,也是要吃糖的。”桑景云笑道。
桑景英到底还是吃了糖,他把花生糖含在嘴里,舍不得嚼。
桑景云也舍不得嚼。
她一直觉得自己不爱吃甜食,现在才知道,以前不爱吃,只是因为能选的东西太多,不稀罕那点糖。
两人分糖时,桑家,桑学文浑身颤抖,直冒虚汗。
他又犯烟瘾了。
他犯烟瘾,各种症状皆有,比如之前某天,就突然拉了一裤子。
自从染上大烟,他的人生和自尊,便都被踩进泥地。
他家里人想要拉他一把,也被他拽下泥潭。
他真不是个东西。
有那么一段时间,桑学文觉得自己,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祸害,再也变不了。
他骗走阿兰的养老钱,还骗走陆盈出嫁时的压箱钱。
但他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死。
桑学文找到桑钱氏:“娘,把我关起来吧。”
桑钱氏将他关起来,桑学文躺在臭烘烘的稻草上,开始背书。
“右护法将解药扔在地上,用脚碾碎踩入泥里。那被断了解药,受了半日苦楚的少年瞧见,疯狗一般冲上去,张嘴咬那泥地,连泥带药吞进肚,又去舔右护法的鞋。右护法面露嫌弃,一脚将那少年踹翻,那少年翻身爬起,只不停磕头。见曾经的桀骜少年,已然成了右护法的狗,孟佑心惊不已,唯恐自己也变成这般模样。”
桑学文涕泪横流,慢慢背书,背得颠三倒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