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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念耳垂微红,与他拉开了些距离,“江淮序,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?如果我是呢?”
江淮序似笑非笑,最开始他确实是担心这个问题,况且时念表现的实在是有些娘炮。
但一段时间接触下来,直觉告诉他时念不是个喜欢男人的人,时念和那些人比起来干净、纯粹。
可就像雄狮老虎一样,地盘占了就是他的了,哪管时念喜欢什么,他看着不爽,那就要扼杀在摇篮里。
他明明有很多话可以反驳,但鬼使神差地,江淮序用力捏了一下时念的耳垂,“那确实是挺讨厌的,但这和让你离他远点没关系。”
说完,江淮序转身上了球场。
时念不明白江淮序为什么对周聿白的敌意那么大,本来以为是因为自己是在帮江臣天才会让江淮序讨厌,但周聿白呢?
他们之间明明素不相识。
江淮序的心思真是让人越来越琢磨不透了。
像什么呢……
哦对,像路边的流浪狗撒尿占地盘。
球场上。
沈识檐穿着球衣一路小跑到江淮序身边,朝他抛了个媚眼,“啧啧啧,我看你和时念相处的真不错嘛,突然转性了你?”
“他不喜欢。”江淮序否认着,扭动着还不算太舒服的手臂,冷冷道,“你最近太闲了是吗?”
沈识檐急忙小碎步挪了两下,再用手“丈量”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,伸出脖子贱兮兮地说道:“那可不一定啊?听说过钓系没有?就是假装不喜欢你,然后钓你。”
江淮序眼皮一抽,脑海中浮现出时念的脸,不禁有些质疑。
就时念扇他耳光那个狰狞面目,还钓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