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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,谁会把眼前这个挺拔清瘦的男人,和多年前那个总被欺负的小男孩联系起来呢?
谢长文的耳尖几不可察地红了。
他轻咳一声,移开视线:“其实也不用说得这么具体。”
她确实想不起来了。
记忆里的小男孩圆滚滚的,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,和眼前这个身形挺拔、气质清冷的男人实在大相径庭。
可当他说出那些细节时,她又分明觉得,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慢慢重合了。
“后来你们家搬走了,”江时言说,语气里带了点恍然,“我妈说你们出国了。”
“嗯,来了伦敦。”谢长文重新戴上眼镜,遮住眼底的情绪,“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面。”
他们聊起小时候的事,江时言才发现,原来记忆里那些模糊的片段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说起来。”
江时言忽然想起什么,恍然大悟:“你当时是不是还给我写过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见谢长文猛地呛了一下,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没拿稳。
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,连脖子都染上一层绯色。
“咳咳,”
他剧烈地咳嗽起来,像是想把那句话咳回去,“时间不早了,我带你去看看宴会厅吧。”
江时言看着他泛红的耳根,忍住了笑意。
她没想到原来那么沉稳的人,也会有这样窘迫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