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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礼宾院的那位王大人,不过是屋舍未能安排妥当,也是被打的满脸青紫,结果那个藩客不过关了几个月,就又被放出来了。”
谢灵瑜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这才发现这些藩客在长安所行之事,确实罄竹难书。
至于鸿胪寺完全就是个夹在中间的沙包,百姓骂他们只对这些藩客谄媚讨好,藩客又嫌弃鸿胪寺给他们的待遇不够好。
好端端的一个鸿胪寺,居然里外不是人。
谢灵瑜听了半晌,幽幽叹道:“诸位大人,确实是受了委屈。”
“少卿大人,所以此事咱们即便要管,也等他们闹完了再管,要不然只怕我们也讨不了好,”有一个极其为难的提醒。
谢灵瑜好奇问道:“可是他们这般打架闹事,当真无人能管吗?”
郭征苦笑:“倒也不是无人管,只是我们鸿胪寺的兵丁实在太少,哪儿能管得了这上百人的打架闹事。”
“所以诸位是想要这些人,永远骑在我们鸿胪寺的头上吗?”
谢灵瑜环视了一圈,神色微冷了下来。
众人面面相觑,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可是我们就算想管也管不了,之前我们也想着杀鸡儆猴,想要请金吾卫那边出动抓人,可是金吾卫却不允,我们鸿胪寺这些人,压根无法威慑他们。”
谢灵瑜淡淡一笑:“那不如,今日我便带诸位,一解往日冤气。”
众人眼巴巴望着她,不知这位殿下想做什么。
只见谢灵瑜从腰间摘下一块令牌,直接扔给身侧站着的贺兰放:“拿我的令牌去金吾卫,让他们即刻派人前往国子监。”
“永宁王殿下深陷国子监,传金吾卫速去护驾,不得耽误。”
贺兰放拿着令牌:“是,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