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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怕也正常,谁不怕,我都怕,”吕叔说,“但是咱们现在在南舟坪,离得远着呢你上月不是还去了趟爷爷家么,也没他消息是吧。”
“嗯。”樊均拿起扳子继续干活。
“那就没事儿,能理他的也就他爹了,”吕叔说,“你爷爷这么多年都没他消息,说不定死了呢。”
樊均抬头看了看吕叔,笑了笑。
“要帮忙吗?”邹飏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。
“完事儿了。”樊均回过头。
“以后教练就在这上头打学员了是吧。”邹飏站到训练台上。
“别造谣。”樊均笑了。
“上几节课了?”吕叔问。
“刚一节,”邹飏说,“准备这两天再约一节。”
“均儿教得细,”吕叔说,“猴儿那几个,来的时候纯废物,这几年下来能打比赛了。”
“嗯。”邹飏点了点头。
吕叔走开之后,樊均站了起来:“我去隔壁。”
“找蓉主席吗?”邹飏问。
“嗯。”樊均点头。
“我跟你一块儿去。”邹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