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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,既然听到大小姐这么说了,在下实在是非常欣慰啊。”娄进说。
陈馥野:……你倒也不至于到欣慰的地步。
这心态跨度还挺大。
“那么,我能把他带走吗?”陈馥野问。
“这……”娄进为难道,“不瞒大小姐说,那个褚姓倌人,恐怕有些棘手。最近这秦淮水街上的怪事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他又是个清清白白新来的,行踪还十分诡异,阁主最近很怀疑他。”
陈馥野心悬了起来,试探问道:“怀疑他?哪一方面?”
“阁主怀疑他”娄进左右看看,压低嗓音,
“怀疑他,私下勾结了旁家倌楼的夫人,趁着这秦淮水街一派乱象,想跳槽抢我们的生意呢!”
陈馥野:“…………”
好吧!
果真是半斤对八两,针尖对麦芒。
大哥不说二哥,一个站在反贼窝里说这里肯定没有反贼,一个指着锦衣卫说他是来抢牛郎生意的,双方都有着极其令人赞叹的推断力和惊人的直觉。
怪不得能聚到一起去。
“大小姐请看。”娄进指向熙熙攘攘的热闹大厅,“这揽云声楼内鱼龙混杂,各路派系在此聚集,想混进来个别有目的的人,实在是非常容易。”
陈馥野便也跟着他手指的方向,向楼下看去。
“您看,那个体态丰满,头戴金钗,正搂着三个小倌的夫人,乃是兵部职方清吏司郎中夫人!”
“您又看,那个大声玩笑,向吹箫的小倌身上扔钱的年轻娘子,是时下当红的谱曲歌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