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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宴回下意识看向温昭奚,却见她已经转身回到吧台,正在给新来的客人手冲咖啡,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。
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人太阳穴生疼。
周宴回站在病房外,透过玻璃看到姜临月苍白的脸。
医生说她半夜突发高烧,现在刚退烧睡着。
“病人情绪波动太大会导致免疫力下降,”医生推了推眼镜,“最好别再受刺激。”
周宴回沉默地坐在病床边,看着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。
窗外夜色渐深,他却毫无睡意,玻璃上倒映出周宴回的影子,又在眼前不断变换成温昭奚的模样,最后,停留在那个陌生的笑容。
天光微亮时,他感觉到掌心里的手指动了动。
“临月,你醒了?”周宴回被惊醒,他在床边趴了一夜,大脑还有些昏沉。
“宴回……”姜临月虚弱地睁开眼,“你昨天……去哪了?”
周宴回刚要按呼叫铃的手顿在半空,他瞬间清醒,直直望向病床上脸色还惨白着的人。
“临月,你”
“助理说你出差了,”姜临月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入鬓角,“可我知道……你去找她了是不是?”
“临月,别想那么多,你现在需要休息。”周宴回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。
姜临月挣扎着坐起来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她?我们不是说好……”
“够了!”周宴回猛地起身,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,“我去公司处理点事,你好好养病。”
“宴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