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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祎的小鹿眼一眨不眨,光亮澄澈而温柔:
“你还有我呀顾砚青,你不用一个人强撑着的,知道吗……”
她的小鼻音软软的,眼睛又湿润起来。
“嗯。”顾砚青指尖摩挲她眼尾,“怎么最近越来越爱哭了。”
沈祎吸吸鼻子:“哪有呀。”
眼前猝不及防,漆黑一片。
有什么落在她眼睛,温热柔软,浅尝辄止。
温柔地一寸一寸碾过,从她眼角眉梢,到鼻尖,到脸颊,最后落在嘴唇,厮磨的力度不受控制地变重。
就好像是在宣泄什么情绪。
鼻腔全是薄荷味,不知道是他身上的,还是她自己身上的。
两人的位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,顾砚青手抵在她脑袋旁边,从上而下地直直盯着她看,薄唇再度覆上。
他咬着她嘴唇,声音含糊不清:“沈祎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……”
沈祎被亲得晕晕乎乎,来不及想危险是怎么个危险,直到顾砚青埋在她颈窝,喘息声叫人脸红心跳:
“你什么时候才是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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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三月到六月,从六月到十二月。
从来都很准时的顾砚青失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