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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驿馆里就安全?么?若不?是狐族疏漏,放人进去?欲行刺杀,我们何至于追到此处!”
墨岱厉声打断她:“胡说!她怎么可能会进去?刺杀?她明明......”还在修复身体!
话说一半,她忽然意?识到什么,猛地闭上嘴。
“她明明什么?”岑雨眠抓住这点破绽紧追不?放,“莫非你认识刺杀的人?我知道了,你和?她是一伙的!你现在阻拦我们,就是为了让她刺杀成功!”
“胡说八道!”暗金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她,语气森然,“再乱说话,扯了你的舌头!”
岑雨眠才不?怕她:“好啊!你们狐族不?仅派人刺杀我们,如今还明目张胆地说割我舌头!”
“这是你主子念锦的意?思么?看她平日里待人体贴细致,没想到暗地里这般凶残,放任手下的侍从肆意?妄为,竟连人族来使都敢随意?......!”
“闭嘴!”墨岱咬牙向前一步,“与少?主无关!”
“与念锦无关?”岑雨眠躲在虞舟身后,不?甘示弱瞪她,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凭什么听你的?”
“再说一遍”
“让开!”
噗呲!
银枪洞穿胸口?,将人狠狠钉在树干之上,岑世闻踏上枪身,一脚踢开伸来的血手,脚下用力?踩住肩膀,力?道之大,几乎将骨头碾碎。
她的身上有?许多深浅不?一的伤口?,她却?没空管,只再使出几分力?,咯嘣一声,脚下的手无力?垂下。
“再动,我会踩碎你的脑袋。”
“......你踩不?碎,刚刚不?是已经试过了么?”
之前卸掉的那只手又?要去?抓她的脚踝,岑世闻暗骂一声,恨恨地狠踢对方脑袋一脚,才翻身躲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