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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持盈微露赧然,故意歪着脑袋不看他,“方才太医说了,至少得四个月才有胎动呢,现下是听不到的”
细算下来,这胎儿刚满三个月,分明是那日在干清宫龙椅上那场欢好才怀上的。
正因如此,此前太医们才迟迟未能诊出喜脉,且也能与话本情节对得上。
思及此,沈持盈心有余悸
若那日碧波楼宴席,她再如话本里那般失足落水,恐怕腹中孩儿就不保了
帐中寂然,确认腹中无甚动静,桓靳便坐起身来,静静注视着她的腹部,眸光沉凝。
心腔重重跳了下,那股难以抑制的震颤愈发强烈。小半晌,他才勉强压制下去。
“如何你才消气?”桓靳忽然冷不丁问。
沈持盈闻言微微一怔。
她只是被他冷眼看笑话太久,再不想耗费心力讨好他了。
他是话本男主,注定另有姻缘,她何必再热脸贴冷屁股?
不对,呸!她才没贴过他的屁股!
沈持盈挺了挺胸脯,故作认真道:“臣妾都说了,只是身怀六甲,不方便侍奉陛下罢了!”
桓靳却被她这小动作逗笑,蓦地搂住她柔软丰满的身子,掌腹捉住一只浑圆挺翘的嫩乳,重重揉玩。
“啊”沈持盈颤栗欲逃,喉间却无意识溢出甜腻的娇吟。
数月不曾欢好,加之孕期,她身子敏感得不像话。
光是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揉了揉奶子,她便觉酥麻爬满全身,黏腻热液自小腹往下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