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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桓靳咬牙切齿道:“这半刻钟都未到,你竟就潮吹出来”
沈持盈闻言微怔,只觉好笑又好气
这该死的狗皇帝,莫不是在吃这什么缅铃的醋?
同时,她心底不由比较起来,若论快活,这小小的缅铃自然远不如他。
她方才轻易泄身,无非是因初次体验,尚未适应
可沈持盈懒得解释其中原委,索性含泪点头承认。
那缅铃仍无休止颤动着,捣鼓出沉闷黏腻的轻响,极其酸痒磨人。
“快帮我弄出来罢,实在太刺激了”她又哽咽着央求。
桓靳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决意要将那黎胜逐出干清宫,否则净给他出些馊主意!
他素知沈持盈是个放浪贪玩的,如今反要担心她日后背着他,用这淫物自渎。
昔日在王府时,她就有睡前夹腿的习惯,轻易便把自己玩得亵裤湿透。
若非他夜夜将她肏得合不拢腿,恐怕至今仍有这淫浪的坏毛病。
桓靳深吸口气,修长手指缓慢戳进湿热甬道,欲要将那枚缅铃抠挖出来。
却不想,本就紧致的媚穴,在那缅铃的频繁刺激下,竟不住地痉挛收缩,淫水滋滋直冒。
桓靳拧眉,眼下别说将缅铃弄出来,便是他的手指,都被绞得寸步难行。
指尖好不容易触碰到那金属小球,竟又将它推得更深,甚至卡着穴芯
“啊!”钻心酸意袭来,沈持盈吓得尖叫出声,浑身抖若筛糠,泛起靡艳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