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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自家道侣好奇的目光下,凌守夷顿了顿,这纔开口:「我梦到,你为我生了个女儿。」
夏连翘大吃一惊: 「你每天脑子裡都在想些什么?」
「我说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卖力,」她控诉,但眼底却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,恍若天上繁星,「塬来是居心居心叵唔!」
未尽之言被凌守夷垂眸覆唇,尽数堵回唇齿间。
半晌,凌守夷修长的手指这纔鬆开她的后脑,目光一眨不眨凝望她嫣红的唇。
她气喘吁吁,怒目而视:「你变态!!」
短暂的中场休息。
凌守夷无视她的指控,重又垂眸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,「喜欢凌守夷,还是凌衝霄?」
总归被骂变-态。
他已经不介意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,顺便更变-态一些。
第二天清晨,夏连翘破天荒地地比凌守夷醒得还早一些。
她扭头看了眼闭目睡得恬静的少年,如瀑乌髮流水般披散在枕巾,乌浓的眼睫纤长,白裳凌乱,露出锁骨和白皙劲瘦的胸膛,一串淤血青紫的咬痕顺着胸口一路往下。
她看着看着,想起昨夜被他气得掉眼泪,心中气不打一处来,抡起枕头,恶狠狠地闷在凌守夷脸上,将凌守夷活生生给闷醒过来。
凌守夷:「……唔。」
若说本体与分身有什么不同之处,凌守夷的本体更为冷清,白色的细葛佈道袍,腰细丝绦,足蹬青布靴,双眼色若琉璃。
凌衝霄的分身则更为英挺,少年白衣白靴,乌髮束白纱小冠,双眼乌沉如寒星,意气风发。
至于箇中滋味如何,床榻之上又有何细微的差别,这1+1>2的效果,她不想再回忆,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