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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这模样是要和她分居。
夏连翘收起剑光,叁步併作两步正要衝进洞府内。
孰料,一道寒飕飕的剑气划过,阻断了她的去路,在距她脚尖叁尺之外留下一道窄而深的剑痕,附近草叶拦腰切断,断口整齐,更结下一层淡淡的霜花。
少年瞳色疏淡,冷冰冰硬邦邦隔着洞口与她想相望:「你走。」
夏连翘吶喊: 「我不走!你不和我回去,我不走!」
见她冥顽不灵,凌守夷面无表情起指一道剑光将她逼出山洞外,又落下一道防护罩将洞口牢牢罩住。
徒留夏连翘在山洞外阴暗挠墙,「对不起我真的错了。」
「小凌,塬谅我吧。」
「那一夜,我伤害了你~」她一边认错,一边不忘唱歌。
不知是哪裡来的粗鄙不堪的乡野小调。凌守夷本已盘腿在石床上坐下,奈何曲调与唱词太过洗脑,饶是他一颗道心,忍了又忍,终于忍无可忍,冷冷掀起眼皮,开口道:「你没错,错的是我。」
他不回应则矣,一回应夏连翘立刻就来了精神:「是我是我,错的是我。我保证我都改。」
「你错在何处?」少年不置可否。
「我错了。」夏连翘犹豫一会儿,期期艾艾地开始细数自己的N宗罪。
「我……我昨晚不该将你踹下床……
「我……我不该在你当剑的时候,拿你噼柴……
「也……也不该拿你切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