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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侧福晋的余光瞥了一眼年侧福晋,转而落坐在了年侧福晋对面的檀木椅子上。
年侧福晋适时起身道:“福晋,妾身便先回去了。”
乌拉那拉氏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
乌拉那拉氏的话音刚落下,李侧福晋眼睛一挑,望向年侧福晋,阴阳怪气的声音便响起了:“年妹
妹,怎么我一来,你就要走呢?”
年侧福晋斜睨着李侧福晋,悠悠道:“今个儿虽然不是请安的正日子,但是我一如往常的时辰来向福晋请安,安已请过,话也说了,自然不该再留下打扰福晋。”
李侧福晋听完,脸上一红。
年氏话里话里的意思,便是在说她向福晋请安来迟了,还恶人先告状。
她今日没有来给福晋请安的打算,因着昨夜的事情,她心里憋着气,丝毫没有睡意,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今早便起晚了些,听春风说年氏去了正院,她才连忙赶过来的。
李侧福晋笑呵呵的开口:“年妹妹说的在理,只是我昨晚忙着为弘时这孩子赶制新衣裳,便睡的晚了些。”
李侧福晋说着话,又望向了上首的乌拉那拉氏:“福晋知道的,这男孩子长的快也淘气,衣裳不多做几件,可是不够穿呢。”
一旁的年侧福晋闻言,捏紧了手里的帕子。
她听得出来李氏是在故意恶心她,显摆自己有孩子,她却没有。
年侧福晋想到了反击的法子,松了松捏着手帕的力,看向李侧福晋说道:“李姐姐说笑了,三阿哥住在前院,衣食住行爷都安排了专人打理,又岂会缺少衣衫穿,李姐姐在咱们面前说说也便罢了,若这话传扬出去,岂不是说爷亏待了三阿哥。”
李侧福晋听完这话,面上一慌,便开始解释:“年妹妹你莫要胡说,我可没有这个意思,弘时是爷的长子,爷一向看重弘时,对弘时寄予厚望,又怎会薄待弘时。”
话说到这里,李侧福晋微抬了抬下巴,又骄傲起来:“我连夜为弘时缝制衣裳,是一片慈母之心,年妹妹如今膝下尤空,自然是不能明白慈母之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