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“奴才剪的左边耳后青丝,不信您瞧。”
吕云黛披散下头发,从耳后揪出一缕半长不长的青丝。
她心思缜密,四爷又生性多疑,黄符缠绕的那一缕青丝,自然用的是她的真头发。
苏培盛抓着青丝一比对,赶忙给六子帮腔:“爷,六子没撒谎,还真是。”
“爷...许奴才来生可好?哪怕让奴才在您身边当一只...蟑...鱼也成。”
她本来想说蟑螂的,话没说出口,就被自己恶心坏了,她不想牺牲太大,就改口成章鱼了。
一滴假泪完美滑落,吕云黛泪眼盈盈,深情款款看向四爷。
“噗呲...”苏培盛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旁的女子都会把自己比喻成鸳鸯蝴蝶,六子倒是有趣。
“这..为何是章鱼...”苏培盛憋笑。
吕云黛没想到苏培盛会如此揪细,懵圈片刻,故作期期艾艾道:“章鱼有八臂,如此就能多出六臂,多拥抱主子一刻也好。”
呕..她快被自己瞎编的土味情话油死了,求求了苏哥哥,别再拆台了,人艰不拆的道理懂不懂。
吕云黛说完土味情话,赶忙低头回避四爷审视的目光。
耳房内安静的只剩下西洋自鸣钟的走钟声,吕云黛毕恭毕敬匍匐在四爷脚下,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狗奴才,滚!”
头顶上方传来四爷冷冽的声音。
“奴才该死!”吕云黛麻溜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