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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若尔拗不过茶司隶,无奈应战。
谁知这一局让茶司隶更加绝望,不到三十子,卡若尔就轻松取胜。
卡看着弟弟萎靡不振的样子,卡若尔安慰道:“要不,再玩一把,我可以让你的。”
茶司隶幽幽道:“二哥,你这话更伤人了。”
姜多善拍拍他的肩:“别灰心,说不定你只是比我和卡若尔笨一点,世上总有更笨的。”
茶司隶:“呵呵,你又在拐着弯骂我。”
姜多善狡黠一笑:“哎呀,这下倒是聪明了。”
茶司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。他想起以前宫里的仆人陪他下棋时总是故意认输,原来不是因为自己棋艺高超,而是出于畏惧,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沮丧。
从小到大,他几乎没有真正的朋友。几位兄长与他并不亲近,仆人们对他是又惧又怕。唯有姜多善,从不畏惧他的身份,真诚地与他相交。
正因如此,尽管他们相处的时光不过寥寥数日,姜多善却成了他十二年来最怀念的人。
“天色已晚,街上的游灯会开始了,一起去看看?”姜多善提议道。
茶司隶无精打采:“不就是些破灯笼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姜多善似笑非笑道:“是啊,不过是些破灯笼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她想起今早在茶楼里,荀良戏谑的话语:“可就是为了这些'破灯笼',已经死了多少无辜的商人?这就是皇权啊,一念之间就能决定生死。”
游灯和舞姬事件引发了朝野震动。不仅荀良等人频频上书劝谏,就连一向明哲保身的文官集团和武将集团也纷纷进言。
然而祁帝非但不听,反而变本加厉,动辄斩杀劝谏的大臣。
这下,不仅民怨沸腾,连官员也对陛下的癫狂越发的不满。